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用心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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轉念就轉運,用心就開心。

【商品簡介】
★轉念就轉運,用心就開心。
★一位心理治療師的睿智人生思考,最想與親友分享的心靈禮物!
★2009年周大觀文教基金會全球熱愛生命獎章得主!
★亞馬遜書店五顆星暢銷書,與《最後的演講》為讀者同時購買書籍。
★榮獲美國2008美好生活書獎(得獎書包括《最後的演講》《世界又熱又平又擠》)
★知名網站「靈性和修為」評選為2008年最好的心靈書籍之一


用心活.用心愛.用心聽。一位心理治療師,三十年非凡人生,三十堂雋永課題,用心感動你。

  「作為一個人的意義是什麼?」全美知名的心理治療師及談話節目主持人丹尼爾.戈特里布在最新作品《用心》的開頭如是問。而答案就在本書的字裡行間。

  風靡了數百萬讀者及聽眾的丹尼爾,親切地講述了生命最深刻的教導是如何意外地來到我們的生活之中,身為一流的說故事專家,他帶給我們溫柔又感動的一課。

  這些啟示來自於一位在自己生命過程中失去許多的作者。從三十三歲因脊椎神經受傷造成四肢癱瘓的那一刻起,丹尼爾發現自己面臨多數人終其一生都在面對的問題。在重新建立其事業、家庭和生活的過程中,他發現到所有人類的共通點,包括渴望被愛、被理解及安全感。而他知道,生活的速度只會使我們的渴望離自己越來越遠。

  在《用心》的章節中,丹尼爾毫不保留地將感動許多人生命的思想與情感分享給大家:為什麼孤獨反而讓我們覺得不孤獨?家長的壓力如何形塑孩子的未來,如何面對親人的離去......他反映出我們身為人所面臨的挑戰,以及內心不願意浮出檯面的情感。最後,他成功地回答了最初的問題:作為一個人的意義是什麼?

  他的回答──既具挑戰性又撫慰人心、既幽默又超越──勢必觸動每一位讀者的心。這是一本值得與親朋好友、工作夥伴分享,讓你一讀再讀、回味不已的動人心靈禮物書!

【作者簡介】
丹尼爾.戈特里布(Daniel Gottlieb)

  執業的心理及家庭治療師、全美知名心理健康專家、談話節目主持人、專欄作家、講師及作家。他在美國費城國家廣播電台WHYY頻道主持的獲獎節目「家庭心聲」(Voices in the Family)已邁入第二十一年,《費城詢問報》Philadelphia Inquirer)可見到其知名專欄「真相」(Inside Out),他同時也是CNN和泰芮.葛蘿絲(Terry Gross)的Fresh Air等節目的主要來賓。

  一九七九年,三十三歲的他因為一場車禍意外而四肢癱瘓,但生命的不凡經歷反而讓他更熱愛家庭與工作。三十年坐在輪椅上的生活,讓他得以深刻觀察人們的內心,並思考生而為人的意義,最新著作《用心》便是他對於每個人都會遇到的人生課題所提出的解答。

  他育有兩女,還有一個外孫山姆,之前作品《給山姆的信》(Letters to Sam),已被譯成十一種語言,在全球各地銷售。著作還包括《家庭心聲》(Voices in the Family)、專欄結集而成的《衝突之聲.療癒之聲》(Voices of Conflict; Voices of Healing)。

  作者網站: www.drdangottlieb.com
  www.philly.com/philly/blogs/drdangottlieb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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蔡祐吉 資深媒體人
劉麗紅 佳音電台主持人∕全國十大傑出青年
蕭萬長 中華民國副總統

讀者推薦

*一本完美、值得分享與一讀再讀的書!──Sylvia

*我特別喜歡他對於任何事不一定都要做到最好的觀點,他也讓我去思考關於更好的生活可以是什麼樣子。──Blaine

*如果人們都學習、實踐並聆聽這本書裡所分享的,我們會擁有一個怎麼樣非凡的世界!──Look Upward

*我推薦這本書給任何年紀與任何職業的人。你會很高興讀到這本書,而且對於生活將有全新視野。──William

*我希望我的書架能被像這樣克服困境、充滿生命力的作者所寫的書給填滿!──Enlightened

*這本書讓我充滿希望地看待生活。推薦給想要學習更多的人。──Anonymous

【內容試閱】
緊抓不放的揣測


安妮,一名四十多歲的女士,在不順利的時候跑來找我。她說,她感覺好像她耗費了生命的前二、三十年,試著爬上一棵樹的頂端。
「嗯,我爬上去了,」安妮說道,「但我現在覺得自己爬錯樹了。」
  我問她為什麼要來接受治療。
  「我發覺自己又開始爬樹了,」她說,「而這一次,我要確定它是對的樹。」
我問,「為什麼你要爬樹?」
  我們談的時候,其實是在談她的揣測:「若我爬上……而且如果它是一棵對的樹……那麼我的生命將會是快樂的。」
因此她現在正在找另一棵樹。但是她的揣測並沒有改變。她真的相信,如果她能找到對的樹、梯子或道路,她就會找到幸福。
我的理論是,每個人都有他們自己沒覺察到的揣測:「如果體重減輕了,我就會更快樂。」或者:「如果配偶改變了,我就會擁有快樂的家庭生活。」「如果我得到升遷,一切將會很不錯。」「如果我的孩子進入哈佛,他(或她)將可擁有我所沒有的優勢。」「如果能與成功人士混在一塊兒,我就會成功。」
而且也有負面的揣測:「如果沒把工作完成,我會丟掉工作。」或者「如果沒賺到更多錢,我們就無法支付帳單及……。」
  不變的是,這些揣測都錯了。我的意思並不是說人有所揣測是錯的──我們每個人都是如此。我的意思是,它們只是揣測。有時候我們會創造自己的揣測,但我們通常是從父母或宗教信仰那裡承接過來的。有時候我們的揣測來自於文化的風潮。這些揣測可以給我們生活的架構,並幫助我們減少焦慮感。然而,縱使這些揣測無效,大多數人還是不會去改變它們。他們甚至只會對舊有的揣測下更大的工夫。往往,這些揣測就這樣把我們卡住了。
  我們要如何不被卡住呢?
每當我苦惱著或對未來的某件事感到焦慮,我就去想像其可能發生的最嚴重結果。接著,我就試著去想出與該結果生活共處的方法。有一次,《費城詢問報》(Philadelphia Inquirer)的主編很嚴厲地批評我的一篇專欄,我感到非常地焦慮和羞愧。於是我把自己的恐懼帶進最壞的結果的劇情中,並想像自己不是被炒魷魚,就是辭掉我所熱愛的工作。接下來的幾天,我活得好像不再是個專欄作家似的。不出所料,那恐懼很快就減少了。
  手術前,我問自己,「我最害怕的結果是什麼?」手術前的恐懼必然是與死亡有關。於是我花了一些時間想像,如果我不在了,孩子們的生活會是如何。當我花時間與我的噩夢共處,而不是逃離它,這焦慮就消失了。
當外孫山姆被診斷出患有自閉症時,我將自己設處在他症狀最嚴重的境況裡,並想像他、他的父母和我的生活將會是如何。現在每當有患者?,「沒有……我可能活不下去,」我就會鼓勵他們不要說這樣的話。萬一你的揣測是錯誤的呢?萬一沒有這一切你還是能活下去,那會怎樣呢?
約翰,我所治療的一名中年男子,生長在一個大家族,並且有個火爆易怒、愛酗酒的父親。不知怎的,約翰長大後開始覺得他有維繫整個家族的責任。如果沒做好他身為家族照顧者及維持和平者的「任務」──他的揣測來了──一切就會瓦解掉。於是他就試著去做這件事。他照顧他的兄弟姐妹、他的甥姪,並且在雙親年老時,接下照顧他們的角色。他相信這個揣測:自己就是「那個人」。他必須做這個……或其他種種的事!他真的圍繞在這個揣測去組織他的生活。這讓他晚上睡不著。它耗盡了他的力氣,因為他一直在全國到處跑,關心那些他所謂沒有他的照顧就會「瓦解」的家族成員。
  約翰來找我的時候,他很沮喪。他的婚姻與健康正瀕臨危機。當我們談到這個連他自己都幾乎沒覺察到的揣測,他開始認清自己有多麼地堅信這揣測為真實。
我要他去想像一下最壞的狀況──他的家族瓦解。他照做了。他所想的劇情發展結果是,他想像兄弟姐妹中有一人死了;一個進了醫院;另外一個則是受到大家的冷落,而再也不跟其他兄弟姐妹說話。我們坐在那兒一陣子,試著去檢視看看如果這些事情發生,他每一天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。
約翰的噩夢變得比較能夠承受了。不是感覺舒服,只是比較能承受。這使他有勇氣去重新檢視自己的揣測。如果連他的家族會有瓦解的可能,他都能夠活下去了,難道他不能冒個險去相信家族不會瓦解嗎?
這是揣測這檔事中,最為困難的部分。我們一直緊抓著揣測不放,因為它是我們所擁有的一切。想放下我們一直相信的事,需要信心的突破──信任未知的事物。我認為我們每個人要做的是,對自己的恢復能力要有信心。能做到這一點,我們就處在更多的可能性中。

對了,在治療安妮──那位想找對的樹木的女士──的過程中,她覺得她有個重要的發現。她開始相信,自己並不是真的為了追求幸福而爬樹,而是因為她就是個「爬樹者」──一個追尋的人──而她一直都是。她瞭解到,她是因為喜歡探索和學習,所以才去爬樹的。當她放下舊有的揣測──在對的樹頂上找到幸福──她就再也不會評斷自己是成功或失敗。當評斷停止,她的生命就變成一種體驗,而不是安排。


握著母親的手


一九九八年元旦早上六點,我在電話裡聽到父親害怕的聲音。
「丹尼,你母親被緊急送到醫院去了,你最好馬上趕過來。」
我母親晚年過得並不好。她身體一直越來越虛弱、腦筋迷糊,這二年自從我姐姐過世後,情況越來越糟。隨著健康的惡化,我想她可能很快就需要全天的看護。她吵著說她還能開車,並且拒絕我們請人幫她洗澡、穿衣服。我父親為了保護她的安全,已經搞得精疲力盡了。我們面臨可能要送她去療養院的抉擇,但對我們全家人來說,這是很嚴重的事。
在接到父親電話幾小時後,我趕到現在位於大西洋照護區域醫療中心(AtlantiCare Regional Medical Center)的急診室。我父親在哭泣。他試著要跟我說,「別著急。」這幾個字隨著他的眼淚再也說不下去了。
  之後,他告訴我事情的發生。母親半夜醒來說胃不舒服。她在公寓房間裡踱來踱去幾個鐘頭,然後就昏倒在沙發上。救護車很快地趕到,但已回天乏術了。母親患有動脈瘤。救護車趕到醫院後不久,她就斷氣了。在那前一晚,我知道他們還在跟他們的老人朋友們,一起共渡元旦除夕的派對呢。後來才知道,那晚母親有要求父親與她共跳一支舞。這是十年來,他們第一次一起跳舞。
  急診室裡,一名護士在門口對我表示慰問,並詢問我是否要見母親最後一面。然後護士帶我進去一個小隔間,把布掀開讓我看母親的臉。從輪椅上,我只看見她部分的臉龐。我很快地看一下她閉著的眼睛和不動的嘴唇,然後把目光放在她靜止的腹部上。我注視著它幾秒鐘……只是想確定。
我想時間彷彿是靜止了,因為我被護士溫柔的聲音驚醒:「要我把她的手放在你手上嗎?」
在此之前,我從未想過握著一具屍體的手。但這次不一樣;它是我母親。
當凝視著我們的手接觸,我回想起我們住在一起的日子。母親年輕時的照片,看得出是個有著拉娜透納(Lana Turner)型魅力的女人。她常常染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(在她七十來歲時),並且有著黝黑、地中海人的膚色。我想起她眼中那不變的目光,還有她總是對煩躁的小孩很愛護的樣子。
她的一生,像個吸引人氣的磁鐵。人們似乎都被她吸引。我們家裡總是會有訪客,而且不管走到哪裡,人們總是說我有一位多麼棒的母親。
老實說,我以前從不這麼覺得。
  她是會吵架的人,而且許多次都是跟我吵。她逼我、唸我、惹毛我,還常常在我的朋友面前讓我難堪。她總是不信任我。有時候我想,她是不了解我所以才不信任我;有時候我則想,她之所以不信任我是因為她真的太了解我了。
現在,握著母親的手,我想著她所建立的家庭。我記得,在我小的時候,她的權力就很大。畢竟,她是個能處理家中事務、在父親的店裡幫忙、擔任許多組織的義工,並解決我跟姐姐的一切問題。從頭到尾,她似乎從沒恐懼過。如果孩子中有人需要什麼,她都會照料得好好的。沒有什麼事能難倒她。
但我了解她有多少呢?蒙蔽我的是,對我來說她並不是一位女性,不是一個人。她是一個母親。希望永遠不會停止,我總是在想,有一天她能夠「了解」我。但是看來,似乎她從來就沒有過。她從沒懂過我,真的,而且我也從沒懂過她。
為什麼我以前要跟母親鬥?我想,部分的原因是,她總是要我與眾不同。她要我再婚、要更成功,或是……嗯,就是那些有的沒的。事後想想,她的這些期望是與我無關的;而是跟她自己有關。我回想起在她過世的前幾年,我們談到我的婚姻狀況,我告訴她,「媽,我想要讓你知道,我是五十歲的人了,而且我很快樂。我擁有美好的生活,對自己的成就很滿意;我有很棒的朋友,我覺得有對這世界做出貢獻。我要你知道你兒子的這一切。我要你知道,你也對這一切做出了貢獻。」
  她的看法是,「是啊,但你可以更快樂呀。」
如果我年輕一點,我會對她的這個看法生氣。她仍舊不了解我!相反的,我感到傷心。我知道──在那一刻──她從來沒有真正體驗過幸福的感覺。
這些年來,我們一直都在試著想去改變對方,所以才無法了解彼此。她想要我變成一個成就更大、身體更健康和婚姻更幸福的人。我想要她變成一個更慈悲、更溫柔和更有洞察力的人。我們倆人都想把對方變成自己所需要的人。
當然,我們倆個都不清楚自己真正需要的是什麼。但就在想讓事情變得和現狀不一樣的渴望中,我們變得無力了。我們沒看見彼此真正的樣子……直到她停止呼吸的那一天,我們握著手。
現在,第一次,我把母親視為她那個時代的女性。出生在一九一四年,她夢想著能上大學,甚至獲得了獎學金,但家人勸她打消念頭,因為當時那年代的女孩子並不做這種事。雖然她很失望,但她創造了一個有意義又有尊嚴的生活。
我回想起,這女人在我們家裡把她自己年老力衰的母親照顧得有多好。我記得她總是堅持全家人,每逢星期日都要去探望她那守寡獨居的婆婆。我想到,雖然幾乎無法負擔,但她還是把二個孩子都送到一所私立的貴格教派學校(Quaker school),就讀學齡前的幼兒院和幼稚園,因為我們住在一個越來越反對猶太人的社區裡。她想要我們有個好的開始。由於她在父親開的軍用品店幫忙,讓生意變的非常興隆,我們因此能夠搬到臨近中產階級的地區居住。
那就是我一直都沒能看見的女人,因為直到那個時候,她一直都是我的母親──一個離完美還差得遠的母親。
我看著倆個人──彼此愛著對方五十一年──靜止不動的手。她再也無法緊握住我的手了,而我也是。只有在此刻,我能用不同的眼光看著她。
現在我了解,長久以來她「跟」我吵架,但她更是「為了」我而吵架。
記得初中的時候,我的成績都是A跟B──只有西班牙語除外,成績是C。這可是天大的事情,因為我以前還沒當過優等生。從來甚至連接近都沒有。這一次,我可不只是接近而已哩。當西班牙語老師給我C的成績,我知道是他弄錯了,因為所有的西班牙語考試,我得到的分數都是A跟B。
  我將這情形向西班牙語老師據理力爭,他承認自己弄錯了,並把我的成績改為B。最後,我終於做到了──名列優等生的名單!
三個星期後,我被叫到校長辦公室接受處分。
  校長指控我在自己的成績單上塗改成績。我說是西班牙語老師修改的,並把來龍去脈解釋一番。校長不相信我。顯然,我的西班牙語老師對他所犯下的錯誤,或沒遵照程序來修改成績感到很緊張。不管原因是什麼,他都不願意承擔責任,而讓校長相信是我自己塗改了成績。
  被威脅停學,我哭著打電話給母親。我完全不知道事情會變怎樣。她會相信誰呢?
  接到校長電話的十五分鐘後,我母親趕來了,而且她看起來很生氣──但不是對我!她轉向校長,瞪著他的眼睛說,她的孩子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。她清楚整件事情,她知道西班牙語老師在說謊。她說,「你不能讓我的兒子為了他根本沒做的事而被停學。」
現在握著母親的手,我為這件事感謝她。接著,我感謝她建立一個我們可以互笑對方、並對自己所犯的錯誤一笑置之的家庭。我回想起小時候,她的手帶給我多大的安全感。我也記得,當我年紀稍長一點,我拒絕了她的手所帶來的安全感,假裝自己比實際的感覺還要獨立。
現在要我放掉母親的手是多麼困難。與愛了一輩子的人告別,總是不容易的。
  當我最後一次離開母親的身邊,我想到上百件我所見過「彼此相愛但卻無法清楚看到對方」的關係。他們感受不到彼此心中的溫暖;他們感受到的只有對過去受傷的怨恨,或對未來傷害的恐懼,或者幾年來無法成功改變對方的挫折感。看見相愛的人無法敞開自己並握住彼此的手,這讓我很難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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